2008年12月4日星期四

學校送藏民,監獄送給神。

以下为转载内容:

應市長要求,將此文單獨開題。
西藏需要的是學校與監獄。學校送藏民,監獄送給神。
有網友願意轉載的話,十分榮幸。

在14世代的傳承中,有好幾任達賴喇嘛都是英年早逝,原因很簡單,利益鬥爭,下毒暗殺,這就是爲什麽清朝朝廷最後給他們定下一個金瓶制度的原因,乾隆實在受不了這幫喇嘛們明爭暗鬥的暗殺了。
這裡就可以看出這些神權統治者的虛僞,自稱“活佛”的人們爲了利益勾心鬥角,下毒暗殺,使勁卑鄙的手段。

我曾經去過西藏旅遊,接受過喇嘛,以及平民。

你想知道西藏爲什麽會有矛盾嗎?我告訴你我看到的原因。

在中共進入前的西藏,西藏人口中有95%的農奴,以及剩下的土司(奴隸主)和僧侶階層。

那時候,每座寺廟,都擁有大片的土地,和成堆的農奴。

農奴們世代為奴,在祭祀的時候,奴隸主會砍下奴隸的手臂,拔下它們的皮,作爲貢品。
在達賴過生日的時候,他都會命下密院的僧侶扒下兩個小孩的皮作爲犧牲,如果你現在去西藏的歷史博物館,你還能看到十四世達賴離開西藏前親手寫的扒皮命令。

然而西藏的那些文盲農奴們虔誠的信仰者活佛。你大概不知道在藏藥中,活佛的糞便是一种藥物,藏民們爭相收集活佛們的糞便用於治病。
奴隸主在招待客人的時候,待客的方法就是和客人一起輪奸自己的女奴隸,這很容易理解,他們認爲這是熱情好客的體現,因爲這是在“分享女人”。

中共在西藏搞了“土地改革”,不過老共的手段是很狠的,那些奴隸主甭管是否願意,都必須交出土地,釋放奴隸,免除債務。
土地改革是在1957年開始搞的,接著西藏就爆發了武裝暴動,奴隸主們反抗了,然後就是中共的鎮壓,接著是達賴的出逃,但是,班禪沒有逃,他選擇留了下來,因爲他贊成土地改革。

這也造成了西藏的一種特殊的“族群分裂”:平民與僧侶結層的割裂。那些底層的老百姓藏民們,如果你去西藏玩的時候,可以留意一下,西藏一般的農牧民家中,都
是把毛澤東的肖像和菩薩挂在一起供奉的,因爲他們的祖輩都是農奴,是毛給了他們土地和自由。老共現在的民族政策,藏族的教育醫療住房全部都有政府的補助,
這也是一般的平民藏族百姓對獨立不積極的原因。

但是僧侶以及以前的土司後代可不這麽想,在他們眼中,毛澤東和中共是剝奪他們土地和財產得罪人,不僅如此,在歷次的中共鎮壓中,這些人的上輩或者親屬,或有被關押或有被槍決,可謂苦大仇深。

所以你如果走在拉薩街頭,你會發現宣傳獨立最積極的人,不是喇嘛就是以前的貴族後代。

這些人一直在閙,中共拿他們沒辦法,因爲在西藏這個地方,教育太落後了,藏族的文化太落後了,這也是他們爲什麽如此虔誠的信仰神靈的原因,你能想象一個拿到
物理學碩士的人去寺廟裏對那些泥菩薩磕上十萬的頭麽?但是藏民會,藏民會把家裏最聰明的孩子送去作喇嘛,因爲在他們的傳統中,社會是分等級的,喇嘛是最高
貴的,這就是神權社會的典型特點。

因爲有著這種神權社會的特點,所以中共對喇嘛是很頭疼的。你大概不知道,西藏的每座寺廟的活佛,都享受中共國務院的特殊補助的,換句話說,是中共在養寺廟,養喇嘛,你看每座寺廟都金碧輝煌,這些金子錢都是内地的政府出的。

但是喇嘛們還是會鬧事的。很簡單,你再怎麽給他們補助,他們以前的土地沒了,努力也沒了,風光得社會地位也削弱了,他們不滿。

西藏人如果想要一個幸福的未來,喇嘛階層是最大的絆腳石。你知道現在最想發展西藏文化的是誰嗎?是中共。因爲最聽從喇嘛的話,最容易被操縱的,就是那些文化水平很低的藏民了。

所以中共在西藏使勁的蓋學校,内地的大學畢業生如果志願去西藏教幾年書,回來后就可以免費讀碩士博士,内地的大學對西藏的學生向來是超低分錄取。不過,在一
個平均海拔5000米的地區,特別是半年都是積雪的地區,辦學校和醫院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西藏有30多個臺灣大,但是人口不及臺北的一半。怎麽才能讓居
住如此分散的遊牧人都能接受教育?這需要高昂的投資。

中共的想法就是,藏族的文化水平能夠高起來,不再那麽愚昧,儅所有的藏民生病的時候
能去醫院作個檢查,而不是去寺廟吃活佛的糞便的時候,喇嘛們也就沒那麽容易煽動藏民了,西藏也就好管理多了,當然這樣的話喇嘛也沒市場和地位了,這就是喇
嘛們目前所面臨的“生存危機”。所以中共在西藏蓋的學校和醫院,是這次西藏動亂中的首選攻擊目標。

喇嘛們是容不得藏民學習文化的,一個學過生物學的人,他生病的時候會去找喇嘛們吃糞便嗎?

喇嘛們不是地球上唯一阻礙科學傳播的人。還記得黑暗的歐洲中世紀嗎?還記得宗教法庭嗎?儅科學和知識傳播的時候,神權統治者們就會發抖,儅藏民們知道地球是圓的,繞招太陽轉的時候,他們就再也不會相信喇嘛們說的大地邊緣的十八層地獄。

西藏,正處於一個現代文明和神權文化階層劇烈衝突的時代。

正如宗教法庭絕對不會饒過哥白尼和伽利略,他們不會自覺地退出歷史舞臺,喇嘛們也是。所以這個文明衝撞的過程中,你必然會看到鬥爭,明的,暗的,和平的,暴力的,決不會戛然而止。

撕開“人權”“自由”的外衣,這是一場神權奴隸制與現代文明的衝突。

中共如果真的想把西藏經營好,讓藏人們都過上富裕現代化的生活,就應該多蓋學校和監獄,學校送給藏民,監獄送給喇嘛。

我建議各位網路上的朋友們去西藏玩一玩,不要跟旅行團,也不要只去寺廟,去鄉村,去草原,去看看西藏的原生態,去那些農牧民的傢中,看看他們對中共和毛澤東
的觀點,看看他們辛勤的勞作,看看他們作過奴隸的祖父祖母那殘缺的手臂,和沒有文化的樸實,再去看看喇嘛們悠閒舒適的的生活,聼聼他們對政府的不滿。

你會明白誰是人權真正的踐踏者。

2008年10月31日星期五

圣手大侠(多切题的名字啊!)

圣手大侠 四 冤冤相报仇难消

四 冤冤相报仇难消
  
  鱼、汤二人见过史大人,受到礼遇与赞赏。
  史留二人在身边,二人称报国不一定在大人身边,鱼得水问及有人盗出福王的字画及“铁卷册书”载藏潞王之事,史称是定王阴谋,不过是打击潞王威信。
  不过,如今福王已登上了大位,潞王韬养晦,不作无谓之争了。汤尧道:“大人以为复国最大的障碍是什么事、什么人?”
  史可法叹道:“福王性好逸乐,毫无忧患意识,长此下去,想援东晋南偏安南方一隅达百年之久的往例绝不可能。至于对方面,我最恨马士英和阮大诫,他们利用弘光帝昏庸无能而营私,国家如亡,即亡在这二人身上。”
  鱼得水道:“大人对吴三桂的看法如何?”
  史可法怒容满面,道:“为了一个女子而引清兵入关,可以说是自古以来最可恨的卖国贼,无耻之尤!”二人辞出尚书府,和熊、郭两小及李悔会合。
  李悔道:“听史大人之言,马、阮、吴三贼不除,大明复国无望。”
  鱼、汤二人点头道:“的确如此。”
  李悔道:“咱们何不顺便行刺马士英和阮大诚二人?”
  李悔道:“你这是什么话?输不起是不是?”
  熊、郭二人首先赞成。鱼、汤二人考虑之下,认为可行。汤尧道:“李姑娘可有行刺的计划。须知他们二人身边有高手保护,见到他们也不容易。”
  李悔道:“仿谒见史大人献金之法,即可见到他们。”
  “献金?”鱼得水道:“咱们现在手头已无巨款了,鸡蛋零碎地他们不会看上眼的,而这里又不会有赌场。”
  李悔道:“小郭是作无本生意的能有。”
  “怎么?在史大人管辖区内作案?”
  “不,我们到马士英及阮大诚区内作案?”
  鱼得水道:“偷了他们的巨款再献给他们,那不是搬砖打脚?”
  李悔道:“我们先不偷马、阮二人府中的财物,而偷他们党羽的财物,他们的钱大多是贪渎营私而来,失去巨款绝对不敢声张的,人家会问,如你为官清廉,每月薪资扣除开支那有如此多的巨款?”
  鱼、汤二人以为可行。
  他们先到达马士英的辖区内。
  他们选定了马的心腹常羽赵其来、田卿、杨文聪及张执中等人下的,据估计,这四人即有意亿两以上。
  鱼、汤和李悔三人各选了一目标各自下手,熊、郭二人一起到田卿府去。
  田卿是监运使,这正是肥缺,府地共五进,广厦千间,奴仆数百,光是妻妾就有十三个之多。
  熊、郭二小当然也不是光会胡闹,不办下经事之辈。这件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而且绝对不能被俘。一旦被俘就要自绝,以免刑不住招出鱼汤二人。他们二人已经商量好了,所以二人十分谨慎小心。二更尾三更初,他们就自后侧潜入田府之中。他们二人并不知道田府内的情况,本想但擒住一个重要部下如帐房或总管什么的,带问金库所在。他们误打误闯,正好遇上田犹豫的心腹内总管对外总管道:“田大人今夜和好友人商议公事,四更前不会结束。”
  熊、郭二人不知田卿和友人议事的地方在何处?
  正要跟随二位总管之一制住逼问,但一转眼就不见二总管。这大宅院落多,错综复杂,极易迷失。
  两人转着转着,来到一个颇有气派的院中。
  这儿的戒备一看就知道比别处禁严,正好这工夫三个人一起走来,两小听其步履,即知不是庸手。
  一时情急,闪于这院内,但仍怕被发现,乃进入房中。
  那知内间传来莹声燕语道:“是大人吗?贱妾等待多时了!”
  两小不由一惊,这女人已经听到声音了。
  这工夫,另一年轻女人道:“奉大人之命,贱妾水仙和玫瑰一起侍候田大人,已经沐浴薰身过了。”
  古人没有香水,是用一种薰笼使衣服乃身子有香味,以便取悦男人,但大多是大内及宦官世家才有资格。
  两小大为焦急,不回答就会被拆穿而呼叫有贼。
  二人是不容易逃出田府的。
  两人耳语一番,立下决定,随机应变,也只好客串一下,两小并非奸淫之徒,却也不是什么鲁男子。
  小熊“嗯”了一声,立即进屋。
  由于屋中无灯,立刻匆匆脱衣上了床。
  田卿才三十九岁,在这方面有过人之长,所以往往要两个小妾侍候他,世上的确有这种性欲特强之人。
  如明初开国功臣名将常遇春,南征北剿,帮朱元璋打天下,每天必定数次,所以军中必逼健妇数人。
  有时未带女人,就以母牛代之。
  军中带女人,也是明太祖特别准许的,但别人不成。
  田卿几乎每夜必要小妾侍寝。
  当然,他玩的女人并不一定有名份的妻妾,有的是部下献上来的民女,他出手大方,玩过后赏赐颇为丰厚。
  今夜的水仙和玫瑰,是他所有小妾中最年轻美貌的。
  小熊上了床,就搂住一个。
  屋中无灯,天上又无星月,不会被看出。
  此刻小郭在床下已脱了衣服等待换班。
  小熊和玫瑰玩过之后,拍拍床边,暗示小郭到他了,二人立刻技巧地交换。小郭上了床,水仙已迫不及待。
  原因很简单,水仙在一边观战,自然性趣大发。
  小熊和小郭年轻精力充沛,把二女侍候得服服贴贴。
  正因为他们太狂烈,有如生龙活虎,和田卿的举动不相同,水仙发觉不对,道:“你……你不是田大人!”
  玫瑰也不由一惊,因为她在一边看戏,也觉得不象田大人,以田的年龄来说,就算性力过人,毕竟已是中年。
  中年人在这方面是细嚼慢咽的,不象小伙子那么猛烈。
  所以大多数女人喜欢中年以上男性的体贴与温存。
  水仙也道:“对,你不是田大人,你是什么人子”
  “小声一点!”小郭道:“我是什么人,已经不重要的。”
  水仙道:“为什么不重要,你是个色情骗子。”
  小郭道:“我不是专门来玩你们的,只可惜你们把我当作了田卿,若不顺水推舟上床,你们必然发觉呼叫。”
  “你到底是谁?”
  “应该说是我们。”床下的小熊也道:“我们二人平分秋色,把二位侍候得服服贴贴,也算有缘,对不对?”
  “我们一叫,你们二人就没命!”
  “对,但你叫出了半声就会停止呼吸!”
  两女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玫瑰道:“你们要干什么?”
  “我们要进入金库中干一票,反正田卿有的是造孽钱,你们指点金库所在,对你们也有好处,如果嚷嚷开,田卿如知你们和我们玩过,他会甘心戴绿帽子?”
  这句话震住了二女。
  田卿当然不会甘心自己的爱妾被别人玩了,只不过带这二人去开金库,却没有这个胆子。
  小郭道:“如不答应,我们只好打发你们上路了!”
  两女见小郭手中有寒芒森森的匕首,怎会不怕,玫瑰道:“水仙,我们答应了吧!”
  水仙道:“虽然我们知道金库的所在,却没有钥匙!”
  小熊道:“钥匙在何人手中?”
  玫瑰道:“当然在田大人手中。”
  小熊道:“别人没有钥匙?”
  “没有,而且共有三道门。”
  小熊道:“田卿和友人密议相聚之处在哪里?”
  水仙道:“在这院中西边一个跨院中。”
  小郭道:“金库呢?”
  “就在那密室中。”
  两小制住了二女的穴道,普通女子不会解穴,大约天亮后穴道会自解。二人去了密室,小熊恨有妾的人,绝不会轻饶他们。
  正因为如此,他使用了迷香。
  这迷香是鱼得水绝对不许使用的,小熊和小郭自然,他的,但对田卿这种妾十余人这多的色魔,就不客气了听。
  他们迷倒了田卿和他的友人,取得钥匙。
  他们把库中的银票、金条和珠宝搬走了大半。
  事后又把钥匙放回田卿身上。
  且说李悔的目标是赵其杰,此人是奄祸魏忠贤的余党,魏虽伏法,党羽未消除,实为明朝败亡的另一原因。
  因为魏忠贤红极一时,那档口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皇上被他蒙蔽,朝中大臣敢谏的都被他们除去,所以剩下不是噤若寒蝉,就是变成他的党羽。
  声势之大,居然有人建议他死后配享孔子,真是笑话。
  这样贿赂公行,卖官鬻爵的巨奸,他死之后并未诛连太多党羽,真是一大疏失,乃种下了祸根。
  赵其杰的家当比田卿还多,那是在魏忠贤时代就敛聚弄钱了。李悔混入赵府,不久就找到了赵其杰。
  此人颇为风雅,正在书斋中作画。
  就在这时,忽然出现一个美貌少女。
  赵其杰也好色,也可以说,人一旦有势有钱之后,不好色的太少了。
  赵其杰道:“姑娘何人?”
  “我和你们人类不同。”
  赵其杰一怔道;“姑娘是说你不是人类?”
  “不是。”
  “那姑娘是鬼?”不由毛骨悚然。
  “不是,狐仙!”
  赵其杰上下打量,有点不信,道:“姑娘别开玩笑。”
  李悔道:“不信你闭眼一会试试看。”
  赵其杰道:“为什么要闭眼?”
  “因为你睁开眼以后,我就不一样了。”
  赵其杰不信份邪,闭上眼睛,只一会就睁开来,因为他怕这女人弄鬼,趁她闭眼向他施袭。
  那知睁眼一看,居然是下体赤裸的。
  下体赤裸,却看不到最紧要的部位。
  上衣恰遮住了紧要部位。
  李悔款款走近,道:“妾前世与大人有缘,今世特来报恩,以荐枕席,大人请勿以贱妾卑微视之。”
  其杰淫心大起,只见李悔翩翩起舞,玉腿全裸,似脂如五,衣衫飞旋,玉腿轻撩,时隐时现。
  赵其杰如痴似醉,不久在座上昏昏入睡。
  他这一睡,直到天亮才醒,醒后大惊,还没有想到其他,真以为是狐仙来此报恩,自存枕席的。
  他发现库存银票及金银失窃,却是数日之后了。
  至于鱼、汤二人,当然也得手了。
  五人所得计一亿三千余万两,他们决定向马士英及阮大诚各献出一百万两作为军费,因为全部献给他们,可能纳入私人的腰包内。
  首先,他们投刺去见马士英,当然是以献金为谒见目的。
  那知马士英推称有要公,由部下代为接受及嘉奖。
  鱼、汤二人大为失望。
  他们再去见阮大诚,投刺献金五百万两,要求亲自献予阮大人,阮大诚居然答应了,鱼等大喜。
  阮大诚接见鱼、汤二人是在花厅中。
  此人身边有四个卫士,一看眼神就知道不是易与之辈。
  “小民鲁寿和唐青有鉴于国家在危难中,决定将家财拿出一半献于国家,请阮大人代收,为数笺笺,希望能抛砖引感谢,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鱼得水拿着银票走近阮大诚之座位,阮身后四人左右各走出一人,道:“不必前行,交欠转呈即可。”
  鱼、汤二人也曾想到这一点,二人一交眼色,鱼得水收起银票,就向二武士狠攻而上,汤尧扑向阮大诚。
  阮大诚是光禄寺大夫,不应养有死士,但他知道这树敌太多,不能不防,所以这四人都非庸手。
  鱼得水对付这二人,尽管这二人了得,却非鱼得水的敌手。
  汤尧被另外二人挡住,都撤出了兵刃。
  汤尧虽然攻多守少,却无法接近阮大诚。
  只不过鱼得水还是得手,伤了一个,立刻扑向正要溜出门外的阮大诚。鱼得水一刀凌空扫下,那知门外突然射进一人。
  绝对想不到,这个人竟是个身手奇高的蒙面人,手技黑黝黝的短棒,接下了鱼得水凌空的一击,阮大诚竟然逃出厅外。
  鱼得水觉得这个用短棒的蒙面人的身材有点眼熟。
  这人的短棒招术奇诡,凌厉无匹。
  加中又来了三四个,二人渐感不支。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出现了一个女郎,竟是李悔,立刻扑向蒙面人且对鱼及汤“蚁语蝶音”道:“一有机会就走!”
  蒙面人把鱼得水震退两步,正要攻向要李悔,李悔的裤带“叭”的一声断了,裤子落地。
  蒙面人不由一震,这奇景平生仅见。
  鱼得水虽然极讨厌此法,却也没有耽搁,穿窗而出。李悔扭身跃出门外,还扬手丢出一件东西。
  蒙面人抓住,竟是一条女人的大红内裤
  蒙面人丢出,另一人接住还嗅了一下。
  这么一折腾,鱼、汤等已经脱出了阮府,回到秘密住处。鱼得水道:“想不到一具光禄寺夫府居然有此高手。”
  汤尧道:“老鱼,我隐隐觉得这蒙面人很眼熟。”
  鱼得水道:“的确,我也有此同感。”
  汤尧道:“你不以为他的身材有点象叟白雨亭?”
  鱼得水道:“是有那么一点。”
  汤尧道:“除了他,谁有此身手?”
  鱼得水道:“以前我从未听说他用铁棒。”
  汤尧道:“我却听说过,叟有一要乾坤棒,可以伸缩,但极少使他今夜用此棒是怕在拳掌招式中被你看出来。”
  小熊道:“这老贼怎么又和阮大诚在一起了?”
  汤尧道:“小熊,好歹叟也是老鱼的丈人。”
  小熊道:“白芝不是声明解除婚约了吗?”
  鱼得水道:“对,象白雨亭这种没有原则的墙头草,也不值得尊敬,他和吴三桂也有相当的交情。”
  汤尧道:“大概要行刺马士英也不简单。”
  鱼得水道:“总要试试看,这两贼不除,史大人总会处处掣肘,无法施展而为国效劳的。”
  李悔道:“我也参加一个。”
  鱼得水道:“李姑娘,你那一手真不敢领教。”
  “那一手?”
  “动不动就把裤带崩断那一手。”
  汤尧道:“好象你对脱裤子有瘾似的。”
  李悔道:“你胡说什么?我看到男人那副馋相就十分痛快?”
  鱼得水大声道:“一个姑娘怎么会这样恶行恶地?”
  李悔狠声道:“我六岁时看到一个男人和七个女人在一张大床上胡来,轮流来,雨露均沾!”
  鱼得水道:“那男人是谁?”
  “我本来应叫他爹,长大以后不叫了?”
  “那些女人又是谁?”
  “其中有一个是我娘。”
  众人默然很久,这对一个小女孩的打击是够大的。
  当然,这也是她的恶行状值得同情之处。
  鱼得水道:“你爹是什么人?能和几个女人……”
  “鱼大哥,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们。”
  “不说就算了!”
  众人商量,今夜去行刺马士英。
  五个人全去,由汤尧带着熊、郭二小,由鱼得水和李悔一道,这样不会有什么闪失,也不会陷在里面。
  他们去得很早,一更左右就混进去了。
  依汤尧的看法,马宅宅大院深,比阮大诚府还多两进,前后有七进,奴仆数百,在下面蒙?昆比高来高去自己去摸得好得多。
  他们装作是府内的人,在里面晃晃去。
  当然都是去找马士英这巨奸。
  如有一拔人的到,就在到马宅中央钟楼上去敲一下。
  敲钟的人会在上面指明方向,以便集中力量。
  汤尧带着两小来到第三连,一个家丁打量三人道:“请问三位是什么人?为什么没有见过?”
  汤尧道:“我们是今天傍晚才来的,本人是士英的姑丈,他们二人是士英的小舅子。”
  家丁一听,乖乖,还是裙带关系呢!连忙躬身道:“小的失敬了!”
  “不妨,不妨!”汤尧道:“兄弟贵姓?”
  “我叫秦廉,是府中的马夫。”
  “原来是一位养马的专家,听说士英有一匹宝马?”
  “是的,就是所谓‘汗血宝马’。”
  “士英呢?怎么这半天未看到他?”
  “大人被当今招见,还没有回来,如果回来了,他一定会先去看看那匹宝马。”
  “什么都不比宝马重要?”
  “是的,他有一位寡女,父女情感甚好,这位大小姐亡夫之后一直住在娘家,大人回府先看过宝马才会再去看他的寡女呢!”
  汤尧道:“每人都有他的嗜好,也无可厚非。”
  小熊道:“不知姊夫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超过午夜吧!”
  马夫走后,小郭道:“汤大国手,我们变成马士英的小舅子了,你却是他们的姨丈,你可真会损人。”
  汤尧道:“一时无计只好如此,你们二位流里流气地,很象个小舅子作风,我这么说也是为了安全。”
  小熊道:“现在怎么办?”
  汤尧道:“我们既然来了,就该等他。”
  “在何处等?”
  汤尧道:“你到马厩去守候,看到马士英去看他的宝马,就上钟楼敲钟一响。”
  汤尧又道:“你到他的寡女处守候,一旦发现马士英到她那里也敲钟一响。但若小至先敲了,你就不必再敲,齐集马厩宰人。”
  小郭道:“你呢?”
  “我设法和鱼得水联络一下。”
  两小自去,且说小郭找到马土英寡女之处,这是一个除了马士英自己的住处以外,最大的一个跨院。
  这儿却只住一个人。
  小郭刚刚进院,忽听到内屋有人走出来。
  他一时情急,揭开一个缸盖往里一跳,不由心头一凉。
  不知是什么?稠稠地,仔细一嗅,好象是面酱。
  大概是晒的面酱,古法作面酱是要常常晒太阳的。
  小郭本以为是个空缸。
  可是目前也只有认了,在内轻轻把盖子盖上,却又把盖子开一个缝听那脚步声,似得进入厢房中。
  不一会,就听到洗澡。
  还好,厢房中有浴室,这人洗完之后他进去洗洗一身的面酱,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马项的寡女?
  大约半个时辰,厢房中的人洗毕回到正屋去了。
  小郭在酱面内真不是滋味,未作好的面酱,说臭不臭,说酸不酸,气味十分难闻,他轻轻出了缸。
  全身面酱,只有脖子处没有。
  每走一步,地上必有一个面酱脚印。
  马士英如果来此,必有人挑灯引路,自然会看到地上的面酱足印,就会露出马脚来,所以要快洗。
  他进入厢房,一共三间。
  明间有一套浴后按摩的躺椅和小几。
  左暗间内就是一个澡池,一池水看来还是清清地。
  本来嘛!天天洗澡的人身上本就不脏。
  小郭下池,在水中把衣衫脱了,在池中更衣。
  他没有第二套衣衫,必须洗干净。
  这一身的面酱要洗干净还真不容易。
  洗好之后拧干,到池外来再大力拧一次,因为他必须穿上这一套湿漉漉的衣衫,随时马士英都会来此。
  拧好之后,正要穿上,才发现光顾洗衣,忘了洗澡。
  如下体上、腋下及脚丫子中还有少许面酱残存。
  于是他再次下水洗净,但是这次出池衣衫却不见了,他来是拧干放在一边的台子上的。
  这一下可就急坏了他,撩开门窗向外一看,不由大吃——惊,原来明间一个三十多大约不到四十的女人,只穿了华丽的亵衣坐在外间椅上。
  那套拧干的衣衫就放在椅上。
  这女人目注他的身体,一言不发。
  小郭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女人道:“你是什么人?”
  小郭以为,只要不说出是来行刺的,看来这女人不会立刻张口喊叫,可不能再向汤尧那样胡说八道,冒充马士英的小舅子,他道:“我……我只是想进来摸点东西……”
  “原来是作无本生意的!你好大的胆子!”
  小郭尴尬地笑笑,道:“女士可否把衣衫还我?”
  这女人的目光一直不离他的身体,小郭知道,这年纪的寡妇,正是欲火最旺的时候,为了及早脱身,不要把这件事办砸了,他只有使出低级的方法。
  他知道她喜欢看什么?
  于是他就作出竖如铁杵的样子给她看。
  秦始皇之母的姘夫,能以那话儿挑战起一个车轮,小郭对这一点也颇有自信,所以在田卿府中把水仙弄得死去活来,“玉房要诣”有一呼吸脉拍之法,能立刻控制阳具。
  这女人正是马士英之女马琳,三十三岁,守寡已有三年,改嫁过一个给事中(官职名),不到五年也死了。
  她欣赏小郭的身体,控制自如,却无动静。
  小郭以为,这女人一定会忍不住而主动要求。
  那知他只是坐在那儿目注他的身体,大约有盏茶工夫,言也不动,她毕竟碍于身分,不能和一个小孩子。
  她还有起码的身分。
  但是,她能无动于衷吗?
  当然也不能,只是方式不同而已,她浑身抖动了一阵子,这才长长地喘了口气,自袖内取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道:“拿去,快走吧!”
  “你……你放了我?”
  “看你年轻,放你一马可别被逮到,那就没命了!”
  “谢谢女士!”
  这工夫马枉已出了厢房,小郭急忙穿上衣衫,正要出屋,忽然发现椅上湿湿的,这才知道这女人目注他的身体时,以另一种方式达到了自渎的高潮。
  小郭不由暗暗一笑,不过这女人总算不太离谱,也许在小郭赤裸之下,未必有几个人能持得住。
  小熊在马厩中守候,终于等到了马士英。
  由马夫陪他到了马厩外,小熊就疾奔钟楼,上去敲了一下。
  此刻敲一下,谁也不知是啥意思。
  但府中的护院保镖却看出小熊在上面指示方向,有人上去逮人,有的向指示方面集中搜索。
  小熊逃到钟楼一半处,已被堵住,
  由于钟楼旁有房舍,他跃落屋面上,人家也上了屋面,而这工夫正好小郭也赶了上来,二人联手。
  只不过他们联手对付七八个护院也极不轻松。
  鱼、汤和李悔三人却到了厩,也遇上了马士英。
  马夫也是练家子,上前挡道:“原来你们不是……”尚未说出“你们不是大人的亲戚”,这进已来了五六个高手。
  汤尧见多识广,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物没有他不认识的,一看就认出,其中二人是“都二鬼”焦天佑和焦天佐。
  这二人也算是一流的人物,比叟自然是低级了。
  不然也不会在马士英身边作贴身保镳。
  马士英以为“邺都二鬼”的绰号不雅,为他们改为“邺都双英”。另外四个,其中一人更有名,正是勾漏山的“白袍老祖”麦高,此人几乎和叟齐名。
  汤尧心头一凛,立刻以“蚁语蝶音”对鱼得水说了。
  于是鱼得水对付“白袍老祖”麦高。
  汤尧对付“邺都双英”李悔接下余的。
  最吃力的是汤尧,因为“丰都双英”加起来就等于“白袍老祖”麦高的功力,甚至还稍高些,他怎么成?
  鱼得水眼看汤尧的刀势施展不开,要助他却分不了身。
  李悔也看出汤尧支持不久,而且可能还会有人来此。袍此刻是绝对不宜久战的,立刻离开了战场。
  她一离开,鱼、汤二人更危急。
  好在以“白袍老祖”的身分对付一个鱼得水,不须别人帮忙。
  “邺都双英”对付一个汤尧,也不好意思要别人加入。
  正因为如此,二人尚可以维持一会,他们那知这二人的厉害,尤其是鱼得水。
  李悔的花稍特别多,即熊、郭二小也不如。
  她以为,要想个办法使马士英及一些高手不得不停手,才能使鱼、汤二人脱身。
  于是把马士英的一具小妾制住剥光,拴在一根竹竿上来到现场,她甩起竹竿上的小妾道:“谁还敢动手?”
  这些人当然认识,这小妾是马士英最宠爱的,纷纷收起兵刃避开。
  李悔道:“你们退到马厩去。”
  正好这时小熊也来了,四人迅速撤退。
  到了马宅之外,发现小郭未出来,只好先回住处。
  鱼得水道:“小郭不是和你在一起?”
  小熊道:“是啊!我去和你们联络,小郭到马士英的寡夫处,他离开马琳院落,我们二人因敲钟而被包围,后来我们以瓦片援手,我和小郭逃走,但不同路。”
  汤尧道:“这个援手之人是谁?”
  小熊道:“我们也不知道,好象很高明,伤了他们五六个人,打得头破血流!”
  鱼得水道:“如果今夜不归,一定被俘去了!”
  汤尧道:“此刻去救人,只怕救不了还会被困。”
  李悔道:“就等他一夜,明天再研究办法。”
  小熊道:“你倒是好整以暇,不慌不忙呀!”
  李悔道:“惊慌失措又如何?你想出个办法呀!”
  小熊道:“如果他是你的兄弟就不一·样了。”
  李悔道:“他就是我的儿子也是一样!”
  原来小郭和小熊被人援手,以瓦片伤了马府的护院,两人离现场,但不久又遇上了三个护院。
  二人一打手势,一个往东,一个往西,他们暗示在马厩会合。往东的小郭刚刚窜越了两个字落,一个老人拦住了他。
  他年少气盛,不知厉害,以为老头未必有用。
  老人手持旱烟管挡住出路,小郭往上一扑,蹴出一脚。
  老人不避不闪,伸手就抓住他的脚踝。
  小郭一惊,觉得老人出手看来不疾不徐,却快得出奇。
  他一缩脚,袜子被抓破了,差点被抓住。
  小郭知道太低估了这个老家伙,一时无计,伸手在袋内掏出一把碎银子,全力射出,掉头狂。
  老人冷冷一笑,道:“小崽子,你跑得了吗?”闪过碎银疾追。
  小郭的轻功也相差甚远,不久就被迫上,堪堪揪住小郭的衣领。就在这时,突然自左边字墙上飞出一团火球。
  这当然是火器,但马府中却无人使火器。
  这老人自是武林中的名人,绰号“穿云手”,名孙震,和“白袍老祖”差不多,只稍逊一些。他一闪,小郭也趁机越墙而去。
  孙震一追,墙外又飞来一团火球,急想绕路追赶,还是一样,又是一团火球飞来。
  他不追,火球就没有再射来。
  孙震知道这是内贼,助这小子脱身,他此刻较上了劲,不追小贼,反而去找射火球的人,非逮到此人不可。
  武林中火器名家只有一人,那就是“雷神”苗奎。
  孙震却以为,“雷神”的个性刚烈,绝不会为马士英所用。
  那就可能是苗奎的手下了。
  此刻小郭又落入了一个大院中,仔细一看,不由一惊,居然又是那个放了他的那个女人的院子,但地上的面酱足印已经不见了。
  小郭正要离开,忽见正屋窗子推开,那女人向他招手。
  小郭相信他不会杀他,所以极想尽快脱出马府。
  他正要不理她窜出此院,忽院外有奔跑声,大约不少于五七人,有人道:“那小子就在这一带消失了!”
  另一人道:“谁看到的?”
  刚才那人道:“‘穿云手’孙震孙大侠!”
  小郭此刻只好入屋暂避,这工夫暗间的女人道:“进来吧!外面抓人很急,此刻你是绝对走不了的。”
  果然,不一会有人敲院门道:“大小姐,大小姐……”
  女人道:“什么事?”  :
  “有没有奸细进入院中?”
  女人道:“没有!刚刚还搜了一遍。”
  门外的人道:“对不起,打扰了!”
  小郭想起不久在他赤裸之下,她的意淫而自灭,留下了不太好的印象,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马士英的妹妹。”
  “你不是她的女儿?”
  “他的女儿跟人私奔了!”
  “我要走了!”
  “你走不了!”
  “这么大的宅子,护院再多,还是抵挡不住我的。”
  “如果我不许你走呢?”
  “你?你成吗?”
  “难道你要试试看?”
  “不试怎么成?”小郭穿窗而出,绝对想不到她的动作如此之快,双足被抓住,又被摔在床上。
  小郭大为惊异,道:“马士英的妹妹也会武功?也会火器?”
  “谁应该会?谁应该不会?”
  “你要干什么?”
  “我只是不忍心你被捉住给宰了。”
  “谢谢你的关心。”
  “你来此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对你说过,不过是顺手牵羊,想摸点东西。”
  “骗鬼!”
  “怎么?你不信?”
  “你们是来行刺我大哥马士英的。”
  小郭一惊道:“你既然知道我的来意,上次为什么又放了我?”
  那知他淡然道:“因为你们要杀他,也没有什么不对。”
  “你……你是说不反对我杀他?愿意助我完成志愿?”
  她摇摇头,道:“我也不赞成家兄的行为及作风,但我不能助你杀我哥哥,这一点你要原谅我。”
  “马士英拥立福王弘光,就没安好心,不过是由于弘光昏庸好淫,不理正事,他就可以控制弘光,根本不把国家前途放在心上。”
  “这个我也知道。”
  小郭冷笑道:“既然知道,你说我们要杀他没有什么不对,那岂不是说风凉话?”
  她又摇摇头,道:“他毕竟是我的哥哥,家母早丧,他把我拉大,这分恩情也不能忘,但作恶的人必受天谴!”
  “又是风凉话!”
  “不是!”她道:“一位预言家说过,家兄和阮大诚已活不了多久,他们必然偷偷降清,也必被杀死。”
  “真有此事?”
  “真的,而且绝对不会超过三年。”
  “你不是故意敷衍我、骗我?”
  她哂然道:“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为什么要敷衍你?”
  小谆道:“你如果是明理人,就知道是国家社稷重要还是兄弟手足重要?”
  “当然是社稷重要,但弘光自己不争气,能全怪别人。”
  “我以为若废了福王,另立潞王就有前途。”
  “你以为说换就换,说废就废,有那么简单?”
  “只要马士英和阮大诚不反对就好办!”
  “小弟,朝廷中的事,没有那么单纯的。”
  “我要走了!”
  “你不以为你欠我的情?”
  “什么情?”
  “先不说我掩护你一救你一命,就以你弄了一些面酱足印在院中,我就整整洗了半夜才弄干净!”
  “这……这的确很抱歉。”
  “该不该还这个人情?”
  “应该,你说吧!如何还法?”
  “你明知道我现在需要什么。”
  “你不以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十七岁男人上床有点太……”
  她挥挥手,道:“我要求过你上床吗?”
  “没……没有,那你需要什么?”
  马琳道:“我和我死去的丈夫虽然不是什么生死不渝的夫妻,却也没有什么不和,所以我不能和另外的男人上床。”
  “你不是改嫁过?”
  “对,又死了!我可怜被克死的丈夫,也可怜你。”
  “可怜我什么?”
  “我也怕和你上床会克死你。”
  “你的心地还不错,那就放我走吧!”
  “我虽然不和你上床做那事,却希望你陪我几天。”
  “不上床却让我陪你,这我就不明白了。”
  “你是不明白的,每人都有他的嗜好。”
  “你的嗜好是什么?”
  “我喜欢嗅男人身上的气味,尤其是不洗澡时的气味。”
  “这……”小郭道:“男人不洗澡,身上都是臭汗味。”
  “还有一种味,那就是男人味。”
  “我让你臭你就会放了我?”
  “对!”
  小郭道:“这样你就对得起你的亡夫?”
  “我以为很对得起他们了!”
  小郭道:“我上床陪你不是更好,包你称心如意。”
  她连忙摇手,道:“不成。”
  “为什么?”
  “我们没有婚姻关系,即为通奸。”
  小郭道:“我以为你的贞节标准和别人不一样。”
  “你愿意干吗?”
  “可以考虑,你是何人门下,身手如此了得!”
  “家师‘雪山神尼’。”
  “果然是位绝世高手。”
  马琳伸伸手,要他把衫脱了,小郭以为,上床嘛!还凑合,虽然对方年纪大些,总是正常的男女行为。
  要他脱光让她嗅他的身体,他以为这是侮辱。
  以上次为例,她望着他的下体,椅子上湿了一片。
  这是什么?这就是所谓意淫
  如果说这样就能对得起她的丈夫,真是欺人之谈了。
  小郭心想:“我不防虚与委蛇,抽冷子下手制住她。”
  小郭和小熊年纪都不大,却都是老油子,也就是所谓:“少年子弟江湖老。”他一边脱衣,一边找机会。他知道他爱看什么,就故意利用“玉房指要”方法控制下体,使有如挥动的鼓锥。如果有一面鼓,一定能把鼓敲得“冬冬”猛响。
  他缓缓走近她,意思是要她嗅得更方便些。
  或者她要嫌的是那个浑身密封起来的人?
  这工夫鱼、汤二人这边的拉力减轻,就知道那边本来是两人拉扯,一是年轻人也就是被铐之人,另一即头脸封起来之人。
  现在一轻,八成是另一帮他拉的人松子手助他攻击李悔。
  一听即知,李悔是以一以对二。
  虽然年轻的是被铐了一手,而且后面拉紧,他活动的范围有限,但仅看那另一人的轻功即知李悔非敌手。
  鱼得水拉着汤尧眼下扎上手帕绕到壁前。
  果然,李悔应付那个身材瘦小,浑身封的人,已是守多攻少,折扇施不开,甚至对方还是徒手。
  由于这人逼着李悔接近被铐的年轻人,也等于一个半人在对付李悔,事实上这人一个也够李悔应付的人。
  汤尧挥刀扑上,那怪衣上仍不撤兵刃,此人对李悔也许留了情了。
  在不撤兵刃的情况之下,汤尧和李悔仍然占不到上风。
  汤尧和鱼得水有一套很简单的暗语,别人听不懂。
  因为洪门“春典子”、江湖黑话等等,你会说那人也会听,他们发明的是以药草名字成的黑话。
  汤尧说了句“黄连加银杏”。
  黄连是苦的,人人都知道。
  银杏又称“白果”,也有苦味,但比黄连的苦味差,但在“百草”上谈及白果的性味:苦,有小毒。
  这“黄连加紧银杏”的意思是两人攻他一人。
  这两人一“大苦”一“小苦”,黄连大苦,即最难缠之意。
  另一个小苦,比较不太难缠,就是这意思。
  当然,即一个“黄连”就已经够苦的了。
  鱼得水知道汤尧和李悔加起来还不成。
  万一再来了人就无法脱身,立刻把一另一支拷子铐在铁柱上,他也绕过来出了手,这么一来情况就不同了。
  鱼得水赤手,汤尧用刀,李悔则用折扇。
  那个怪衣人既要保护被铐住的年轻人,又要保护他自己,左支右绌,有点十分吃力了,这三个人无一庸手。
  即使李悔,大约也和汤尧相差极微,甚至不比他低。
  若论轻功,也许李悔比汤尧各高些。
  就在这时,汤尧在那年轻人的肩上扫了一刀。
  李悔趁机又在他腰上砸了一扇,年轻人大声道:“妹子,义父不会饶你的,你不太象话了。”
  鱼、汤二人一听,嘿!原来此人正是李双喜。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就是闯王的义子,也算太子,比闯王更嗜杀。
  鱼、汤二人不能杀李闯,能杀此獠也很不错了。
  于是二人不遗余力,狂攻不已。
  不一会李双喜又挨了鱼得水一掌,怪衣人全力保护李双喜,甚至不顾自己的危险,因而他被李悔砸了一扇。
  只可惜时不我予,就在这时,一下子来了五个。
  尽管这五个都不是高手,却都悍不畏死,为了保护李双喜,有时只攻不守,以肉身挡着李双喜。
  李双喜大呼道:“到壁后看看,能不能弄开铐子?”
  虽然这五人立刻倒下三人,但又来了八九个。
  汤尧道:“‘四小引’”
  这也是中药偏方名称,是发汗退烧的,如:袖曲、麦芽、槟榔、山楂,“四小引”是由这四种药合成的。
  退烧祛火却能发汗,暗示一个“退”字,即江湖黑话“风紧扯乎”,也是逃走之意,但那黑话都懂。
  由于李悔不懂,汤尧知道鱼得水不好意思和李悔说话,立刻以“蚁语蝶音”对她道:“李姑娘,快走!”
  现在,鱼得水终于初步证明李悔的话了。
  同时也证明了李悔虽为闯王的之女,却是势不两立的。
  李悔曾说,她看到一个男人和七个女人同床。
  那男的就是她的父亲。
  其中一个女人也正是她的母亲,她对男人(某些男人,也可以说大多数的男人)深恶痛绝,恨之入骨。
  她对女人也有另一种蔑视看法。
  当然,女人不全是李闯的女人那样,但在李闯的淫威之下,也很少有一个女人敢反抗他他不听摆布的吧?
  由李悔带路往外冲刺。
  李双喜大呼道:“不要让他们跑了擒住刺客的有重赏!”
  人象潮水一般往上涌,但这些人谈不上武功,所以回避这些人很容易,只不过不全是这种乌合之众。
  足见李闯身边也有不少高手。
  其中最厉害的一个就是怪衣人。
  好在李悔的路太熟,掩掩藏藏,闪闪避避,而皇宫大内能藏身之处也很多,终于脱出了大内。
  但穷追的人还是有三四个之多。
  怪衣人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出了大内,北京这地方就太大了,街上固有贼兵,但纪律荡然,只是跟着别人“嚷嚷”道:“捉贼呀……”
  看来他们要摆脱怪衣人还是很难。
  主要是他们并不愿让怪衣人看到他们的住处。
  因而他们只能引导追的人兜圈子。
  这么兜了两圈,追的人又多了两个,就在这时,追的人后面有人大骂,说是有人弄鬼,抽他们的腿。
  显然有人在他们后面施袭,牵制他们追人。
  因此,鱼等才脱了困返回住处。
  鱼得水道:“你们猜猜看,会是谁援手使我们脱困的?”
  汤尧道:“会不会是‘南天一朵云’南宫远前辈?”
  “八成是他。”
  汤尧道:“老鱼,由今夜的情况看,李悔说的未必不可能是真的,那个怪衣人你不以为他有点像……”
  鱼得水不出声。
  其实他在当时动手不久就在此怀疑了。
  只不过不久前白雨亭在江南阮大诚身边,怎会又到了闯王身边,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不信。
  如今想来,数日前他们不也在江南,现在不也在北京城内?
  鱼得水道:“李悔,也许我错怪你了。”
  “鱼大哥,就算你错怪了我,我也不怪他!”
  “怪衣人是叟?”
  “是的。”
  “但是,你说白芝和李双喜的事,我……”
  “鱼大哥,你可以不信,但不久你会得到证明,我也无意班坏你们,主要是怕你们上当。”
  鱼得水道:“这么说,叟到底是什么身分还弄不清?”
  汤尧道:“这真是一个谜样的人。”
  李悔道:“我当然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鱼得水道:“叟到底是福王那边的人到此巨寇身边卧底,趁机杀贼?抑是闯王的人,探听福王那边的虚实,然后闯王一举而败之?”
  李悔道:“这当然还不敢说,如要我猜的话……”
  “怎么又不说了?”
  “因为叟毕竟是鱼大哥的岳父!”
  “不妨,近来你听到我叫他岳父来么?”
  李悔道:“这么说我就可以说出他的真正意图来,他的雄心很大,他以为李闯有可能一统天下,张宪宗则不成,为张更嗜杀。”
  汤尧道:“对!古人说:唯不嗜杀者能一之。”
  李悔道:“根据李嵌表示,白雨亭认为李闯一统天下的机会比福王由桦(即弘光帝)大得多。”
  鱼得水道:“满清入关,他曾想到吗?”
  “以前未想到,但听说吴三桂引清兵入关之后,白雨亭仍以为满人的胃口不大,在北方吞几块土地,必会退回去适可而上。”
  鱼得水道:“这话有何根据?”
  李悔道:“清兵若继续南下,就会两面受敌,一是李闯的贼兵数十万,另一是明朝的大军。”
  鱼得水微微摇头,但未反驳。
  他和汤尧的看法一亲,一旦清兵入关,有吴三桂相助,他们都会蜻蜒点水,得点便易就打退堂鼓呢?因为满清觊觎汉人的天下已经很久了。
  只不过鱼、汤二人并不以为李悔说谎。

2008年6月13日星期五

[转]不要动不动就举国暴怒

今年是个是非很多的年份,我们的国民也随着暴怒了很多次。当然,因为国情的原因,我们不能对内暴怒,所以绝不放过一次不需要付出代价的对外暴怒的机会。

当时我听到莎朗斯通的言论,也觉得没有人性,觉得她根本没有弄明白佛教里业报的意思,因为我翻开国内所有的媒体,我只能看见“我想这就是报应吧”,还有“这很有趣”。还有一张广泛流传的采访视频的截图“我想这就是报应吧”。

到后来我才在香港媒体的视频中看到了她的全文,其实根据她的原话,我们是不至于举国愤怒的。这就好比媒体问你,你对印尼的海啸有什么看法,你说“,印尼人 民对我们不好,所以,一开始,我很高兴,我认为这就是报应,但是后来,我看见海啸的惨状,我的朋友也对我说,我们应该去做一些什么,我一想,然后哭了,我 就认为我开始的想法是有问题的,这对我来说是个很大的教训。”

结果第二天,你发现除了原始的媒体以外,其他的媒体只采摘了你的两句话,就是我很高兴和我认为这就是报应,你作何感想。

所以我认为,这其实也是一种不人道主义。首先,的确是我们国内的很多媒体只报了他的两句话,刻意引起了一开始包括我在内的愤怒。其实,我们不应该有这么大 的关注,在于她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我们就是付出了这么大的关注,因为这是最近期间,夹杂在很多不好的消息中的唯一可以让人发泄情绪获得快感的。她究竟说了 什么,这不重要了。但是,在地震中,我们那么重视生命,哪怕过了理论存活的时间也不放弃,能救一个就救一个,那么,对于这个至少还知道反思自己的外国人, 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将她推向对立面去,而不是能救一个就救一个呢。

人道主义不应该只面向自己的同胞,当然,在同时受难的时候,我们应该先帮助自己的同胞,但真正的人道主义是对生命的,甚至是一条狗。说实话,当年日本和印 尼受到重大灾害的时候,我也想到过“报应”一词,我相信,各位看客中想到这个词的人应该不少,包括国内的很多主流媒体面对美国飓风的时候,幸灾乐祸之情直 接就溢于标题。但是很快我就觉得自己是错的,我不应该这么想。但除了印尼海啸的时候捐了一点钱以外,其他我什么都没有做。我觉得很惭愧。还好,这两个国家 没有做什么“中国在日本或者印尼的企业捐款排行榜”,也没有追究不给他们捐款或者帮助的人道德责任。但我始终觉得自己的想法有问题。于是在四川地震的时 候,我就直接去了灾区,尽自己的一点点力量。当然,如果我在家里,看客们可以认为我没有行动,如果我去了灾区,看客们可以认为我去添乱,可事实是,我们几 人在四川的八天,没有添任何的乱,也帮上了一点小忙,也没有让媒体拍任何一张装模作样的照片。可是当我回来的时候,终于有空上网了,我发现天天有空上网的 看客们似乎进行了不少莫名其妙的谩骂。说实话,这虽然不会改变我以后的想法,但这会让我很灰心。

在这场灾难中,表现最差的就是某些在网上叽叽喳喳指点江山的看客们。他们时而要封杀这个人,时而要操那个人的全家,时而向某明星进行道德勒索,时而向某企业要饭,关键是,他们还假装自己是善意的,觉得自己是在为灾区人民做事情。更关键的,他们自己还相信了。

在封杀莎朗斯通的事情中和之前的家乐福等事情中,我开始觉得,其实文革不是毛主席造成的,文革是人民心中的自然情结。现在比以前好的是,现在有法律约束了,现在要付出代价了,代价恰恰是这些伪道德人士最害怕的东西,哪怕是要付出一百块钱,就能吓退一大半人。

对于莎朗斯通,如果她说了前半部分,那只能证明她有毛病,的确该骂,但事实是,她的话还有后半部分,在国内的媒体上,我几乎没有看到过。当然,这也是大家 所希望的,一方面,娱乐版都是明星义演的新闻,出来这么一条,大家就可以享受借着崇高的名义置人于死地的快感。有些人说,就冲着莎朗斯通是达赖喇嘛的朋 友,怎么说都应该封杀她。但是李连杰也是达赖喇嘛的朋友。达赖喇嘛有很多朋友,里面有些人也是我们的朋友,最理想也是对国家最好的结果是,达赖喇嘛也成为 我们的朋友,西藏安定。政府都一直是报以这样开放和谈判的态度。而我们的动辄举国国民暴怒,要封杀这个人,抵制这个企业,抗议那个国家的国际形象,难道就 是我们认为的“强大”?

在这次灾难中,我们大部分人表现出了宽厚,善良,热心,但外国一个过气女星的一句被国内很多媒体掐头去尾的话,我们顿时变得面目狰狞,杀,奸杀,封杀。尤 其在这个非常时期,事半功倍。翻一翻一些论坛里几年前关于别国海啸和地震的帖子,说这是报应的网友占据了绝大部分,到处都是“才死六千人,怎么不死六十万 人”的言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们中的很多人离开真正的人道主义还很远,很多面对国外灾难一样幸灾乐祸连称报应,但到现在还没有反思过的中国人,你们 岂不是连莎朗斯通都不如,而你们现在正享受着骂她和封杀她的快感,但她至少还知道反思自己的想法,并觉得不对,你们呢?不要太严于对人,宽于对己了。经过 这场灾难,希望我们能否进步,体会到灾难中人类的痛苦,从民族人道主义提升成无前缀人道主义。

另外,我所奇怪的是,怎么别人就不把我们当时的网友发言整理出来当成典型来举国对我们进行反对和抵制呢。哦,是人家的凝聚力不强,发不出这么整齐的声音。

一个国家也需要朋友,但我们的国民似乎只需要说我们好话的朋友。别到了真正需要朋友的时候,我们发现都被我们抵制完了,国际上剩下的朋友们都是比我们黑 的。虽然莎朗斯通只代表个人,我们抵制她也不代表我们抵制美国,但是,因为她的全文,我觉得她是不应该被我们如此的责难的,我们对她的责难远远超过了地震 中那些豆腐渣学校和医院工程的幕后人的责难,这再次说明了我们是忍辱负重的,我们可以承受自然灾难的痛苦,可以承受人为灾难的苦果,但我们不能承受外人说 我们。我们是一个讲究家丑不可外扬的国家,自己扛着是为了得到别人的赞美,当别人没有赞美的时候,那扛着的压抑就都要发泄到别人的头上。

其实,我最希望看到的是,当某天,某外国人,真正说了几句伤感情的话,侮辱我们的话,我们整个国家也不用上到外交部下到小卖部都要表示一下态度,然后国民 更是鸡飞狗跳炸开了锅。我还是这个态度,人家跟你争的都是实际的利益,你只会跟人家争一口气。什么时候我们能不要那口虚无缥缈的气了,也不鸟人家怎么说 你,我们就可以了。

转一些我们的正式媒体对于美国飓风的报导,:

从双子塔到新奥尔良美国安全神话破灭(组图) (20050911 05:49)
  飓风扯下美国的遮羞布(20050906 08:35)
  飓风吹破美国神话(20050906 06:09)
  飓风卡特里娜教训“文明冲突论”(20050906 05:11)
  飓风撕破美国的脸(20050906 04:44)
  飓风刮起美国政治风暴(20050906 04:13)
  美国应该自省?"卡特里娜"飓风与二氧化碳政策(20050905 10:30)
  飓风过后美国人为何要趁火打劫(20050905 10:22)
  卡特里娜飓风简直是天灾版911(组图) (20050905 10:22)
  布什可以占领伊拉克为何难救新奥尔良(20050905 10:22)
  飓风为何向布什施威(20050905 10:22)
  政治飓风或将袭向小布什(20050905 00:00)
  新奥尔良在暴行中绝望(20050903 05:32)
  是什么让超级大国如此脆弱(20050903 05:32)

2002年,大陆媒体《信X时报》倒是说过台湾
地震“是对陈水扁当局的一种报应,陈水扁上台后,做了太多违背天理和民众意
愿的事,搞得天怒人怨。”还看到2005年《新X报》说美国卡特里娜飓风是大自
然的报复。《新X报》还说“我们今天所面对的自然灾难,越来越多是由于人类
过于 “快乐”地“征服”自然所引起的”。《X快报》说造成巨大人员伤亡的
卡特里娜卡飓风是向布什施威。《上海青年X》则认为卡特里娜飓风是人类自吞
苦果。

(感谢网友整理)

另外,上篇文章刚说完一些国内媒体断章取义,马上就有人冲上来根据自己的需要断章取义。这次为了免得让网易之流还要费脑筋来断章取义,我自己先给自己断章 取义取几个劲爆讨骂的标题。他们借着为灾区人民愤怒的名义,内心满心欢喜的想又可以揪你小辫子。其实我也是可以干文革的人,我们大家都是,我梳理出的供网 易使用的小辫子有:

韩寒——印尼海啸,我觉得是报应。

韩寒声称达赖是我们的朋友,网友纷纷划清界限(网易也宣布于其划清界限)

韩寒再次力挺莎朗斯通,说中国媒体不人道主义。

韩寒说网友暴,网友建议封杀。

韩寒侮辱非洲友人黑,专家称是种族歧视。

网易调查,韩寒是否脑残,百分之九十四的网友表示同意。

网易括弧再次强调,第二条仅代表嘉宾意见,不表示网易赞同其意见。如有问题,直接找他,网易与此无关。网易只是取了个标题。

[转自韩寒博客,地址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1280b01009kdf.html]

[本人声明:本文代表本人的立场.]

[莎朗斯通在接受采访时的原文:“Well you know it was very interesting because at first, you know, I am not happy about the ways the Chinese were treating the Tibetans because I don’t think anyone should be unkind to anyone else. And so I have been very concerned about how to think and what to do about that because I don’t like that. And I had been this, you know, concerned about, oh how should we deal with the Olympics because they are not being nice to the Dalai Lama, who is a good of mine. And all these earthquake and stuff happened and I thought: Is that karma, when you are not nice that bad things happen to you? And then I got a letter, from the Tibetan Foundation that they want to go and be helpful. And that made me cry. And they ask me if I would write a quote about that and I said, “I would.” And it was a big lesson to me, that some times you have to learn to put your head down and be of service even to people who are not nice to you. And that’s a big lesson for me...”]

2008年6月10日星期二

哈哈

我回来拉!!阿!!!
竟然可以上,,阿!!!!



2008年6月9日